傅城予大学的时候跟容隽是校友,原本就是一个圈子(zǐ )里的人,又同在一个学校,对于容隽和乔唯一的感情发展,他也算是个见证人。
如今想要照顾(gù )生病的谢(xiè )婉筠,也是说申请降职就申请降职,仿佛丝毫不带犹豫。
那之后的两天时间,乔唯一(yī )减掉了很(hěn )多工作量,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待在谢婉筠身边陪着她的。
她不是说我做所有事情都是(shì )为了满足(zú )自己的掌控欲,巴不得把所有人和事都掌控在自己手中吗?容隽缓缓道,那我就让她(tā )尝尝真正(zhèng )被掌控是什么滋味。
许听蓉又道:你小姨既然睡了,那我就不进去了,免得惊动她。咱们在外(wài )面聊聊?
温斯延道:桐城还是保留了一些业务的,所以偶尔还是会回来,今天才能过(guò )来探望阿(ā )姨。
她原本是要嘱咐庄朗留意容隽今天的状态,少说刺激他的话,没想到电话一接通(tōng ),庄朗那(nà )头的背景里却传来一阵救护车的声音。
然而还没等她回答,许听蓉已经又抓住了她,道:是不(bú )是容隽那小子搞的鬼?是不是他逼你回来的?
一段让一个人沦陷十多年不得脱身的感(gǎn )情,那个(gè )女人对他有多重要,不言而喻。
……